“我見到他的時(shí)候，他在黑牢里被人折磨得快要發(fā)瘋，求著我?guī)蛶退?。?br>
        “你殺死了他！”

        “怎么能說是‘殺死’呢，我是在幫他解脫?！?br>
        “……”梁有志死死盯著玉衡，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東西。他粗喘著氣，終于還是閉上了眼，兩滴熱淚從他眼角滑落。

        許久，他松開了手，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微弱地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從他唇縫里擠出：“謝謝……”

        玉衡淡然地笑道：“不客氣?！?br>
        她抬手拂過被揪皺的衣領(lǐng)，沒有整理，轉(zhuǎn)而干脆利落地脫了下來。

        青色的制服被她隨手扔在了亂葬崗雜亂的塵土中，掀起一層灰。

        梁有志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玉衡抬起手，放都嘴邊，比了個(gè)“噓”的手勢，笑而不語。

        另一邊傳來喬洛的聲音：“找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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