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習(xí)慣未希身上的味道,只有睡在大人的被子或者衣物上時他才會有安心的感覺,為此那只掉毛天狗還一度嘲笑自己是粘人的奶狗,可惡,小白明明就是狐貍,他才是狗,全家都是??!
小狐貍把花瓶放在一邊,靠著未希坐了下來,“小白不困,倒是您傷口還沒痊愈為什么不好好休息,小白會擔(dān)心的?!?br>
“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不做的話完全沒法睡覺呢?!蔽聪]p點了一下小白的腦門,寵溺的說道,“你啊平日里最起碼睡到日上三竿,這陣子天天早起是不是很不習(xí)慣,還有院子里的大家…辛苦你們了。”
少女輕聲嘆息,小白默不作聲的坐在床邊,把戳人的面具摘下,轉(zhuǎn)身抱住那具溫?zé)岬能|體,柔軟的白發(fā)拱著她的臉頰,時不時又蹭著她的頸側(cè),像極了犬科動物撒嬌時的動作,“比起睡覺小白更想陪著薇薇,所以我們快些把事情處理好,好好陪陪小白吧?!?br>
臉頰被他滾雪球似的來回磨蹭弄得又紅又癢,這么久過去了本事倒沒見什么長進(jìn),反而這撒潑賣萌的功夫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了。
“那你安安靜靜坐在這里,你這樣我都沒法寫字了。”少女無奈望天。
“噢——”小白故意拖長著嗓音,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腿上,看起來乖巧了許多,當(dāng)然忽略那條時不時掃過她脊背的尾巴的話。
其實從鏡中世界出來以后她一直在想辦法改變大家的結(jié)局,但她卻忽略了一個問題: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因為意外離開這個“游戲”,當(dāng)她無法幫助他們時,大家的結(jié)局又會如何。
雖然真到了那個時候,她恐怕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但至少要留下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者,讓自己的離去變得有意義些。
想著想著,她忽然明白了那時為什么產(chǎn)屋敷先生不惜犧牲妻女以及自身也要與鬼舞辻無慘見上一面,哪怕以爆炸結(jié)束他們的性命。
他是如此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毫無意義的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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