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為掩一時失神,握拳置于唇邊咳了一聲,“聽到你的聲音以為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才過來看看的。”
“總之沒有敲門就進來,抱歉了?!?br>
剛才的惱火是真的,如今的困惑也是真的,其實未希根本沒想過高傲的音柱會向自己道歉,而且是她的呼聲讓大家擔(dān)心了,應(yīng)該說抱歉的人是自己啊。
宇髄彎腰交代了阿壽婆婆幾句然后就讓她出去了,未希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兩手下意識的勾起頭發(fā)繞動,愧疚的對他說,“沒關(guān)系,是我不好在先,一驚一乍的?!?br>
因為是相對熟悉的柱,未希也沒想端著,小姑娘靠著梳妝臺心不在焉的用刷子指了指那陶罐,“其實是這個啦,沒想到藝伎還要涂這么厚重的顏料,每天晚上卸妝一定好辛苦的吧。”
“哈?你這腦瓜里到底裝的什么啊,竟然在想這種事情?!彼€以為在為接下來的行動擔(dān)心呢。
“難道不是嗎?”未希歪著頭認真的看向宇髄。
這個時代沒有卸妝水也沒有洗面奶,將顏料涂在臉上就已經(jīng)很冒險了,卸不干凈的話豈不是很容易堵塞毛孔。
宇髄天元盤腿坐在未希身邊,他真是愈發(fā)搞不懂現(xiàn)在年輕女孩腦子里裝的些什么了,他控制著力道輕拍低頭研究罐子的未希,常年握刀的手掌厚實粗糙,于是乎剛梳順的頭發(fā)又弄成了雞窩窩。
“不喜歡的話就別涂了?!碑吘咕退悴煌恳沧銐蝮@艷。
未希側(cè)身避開他的手掌,好端端的弄亂她頭發(fā)作甚,“那怎么行。”
“大家都那么努力,我不想在我這掉了鏈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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