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爆破聲的柱們在第一時間沖出了宅邸,因為集訓的關系他們并沒有離得太遠,但望向火光的瞬間所有人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口,因為爆//炸的地方正是鬼殺隊的主公,產屋敷耀哉的宅邸。
門外傳來不死川實彌撕心裂肺的咆哮,在火光中“死”去的是他最敬重的“父親”,抱著她傾訴的那日他說了許多,若是要用一句話去形容不死川實彌的一生,那大概就是一直在失去吧。
但今晚過后就再也不會了。
通過鳴女鬼舞辻無慘成功尋到了鬼殺隊的藏身之處,他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去見了數(shù)千年來對他窮追不舍的敵人,與自己的光鮮亮麗相對的是產屋敷耀哉纏綿病榻的模樣,真是何等的丑態(tài)??!
可正是這樣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竟然用炸//藥將自己的妻女一起炸的灰飛煙滅,縱然知道他會與常人不同但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是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放手一搏嗎?當真是個瘋子!
不過說起來他也算用心良苦了,還在炸//藥之中放了大量的十字釘為了就是阻止他快速恢復,可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而言,別說是這區(qū)區(qū)緋礦做的釘子,就算是將日輪刀割開他的頸項他也能在彈指一揮間愈合。
鬼舞辻無慘的身體在快速痊愈,千百年在遮掩保命中過活的他在此刻也不忘觀察四周,他知道有大波的人類再向這里靠近,不過這也沒什么,無非是一群腦子發(fā)熱的獵鬼人,可是這濃重的違和感…究竟從何而來?
“我們會成功嗎?”愈史郎不安的看著珠世,如果傀儡被發(fā)現(xiàn)他們的計劃就會落空,珠世會為了報仇親身上陣,與其這樣倒不如讓他去!
此刻珠世那雙深紫色的雙眸里蓄滿了仇恨,用力握住傀儡木雕的手滲出了鮮紅的血液,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會。”
愈史郎稍微安心了些,少年壯著膽子將手覆上了女子流血的手,“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最終我們將已何種身份?!?br>
生也好,死也好,無人能將他們分開。
愈史郎很少有這樣逾矩的舉動,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將珠世從憤怒的邊緣拉了回來,他的心思她何嘗不知,相伴幾十年自己多少對他也…
這一切還是等結束后再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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