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穎這才繼續(xù)道,“下午的時候,我和蕓兒姐姐在紅石河洗,洗絲巾,不小心被風(fēng)吹到了一位女修前輩身上,對方給了蕓兒姐姐一個巴掌,還罵她是個不能修行的廢物,罵的可難聽了?!?br>
“當(dāng)時幸好有一位拜訪過夫君的女修,勸了幾句,讓那位收斂了點,不然蕓兒姐姐可能會被廢掉經(jīng)脈?!?br>
“那女修以前是紅柳巷的,現(xiàn)在搬到了石木巷。”
沈平一聽,便大致明白緣由。
石木巷是紅石河以北的兩個邊緣巷子,因為緊挨著野外,安全性差的多,但紅柳巷房屋漲價,不少練氣底層的修士都住不下去,搬到那里去了。
而王蕓只是一個凡人,卻依舊能待在紅柳巷。
所以那女修嫉妒,借著絲巾的由頭發(fā)泄。
“夫君,都是我不好,給您添麻煩了。”
王蕓臉上滿是歉意。
沈平握住妻子柔軟無骨的小手,看向她的側(cè)臉,果然那里還有著掌印淤青,他之前太過專注思考搬家,確實沒注意到。
“蕓兒不必自責(zé),是夫君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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