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怎么在意木屋的事。
畢竟若不是金陽宗重視房屋,他一個練氣底層又怎么可能在紅柳巷安穩(wěn)活了那么多年。
但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去年坊市亂的時候,云河巷以及其他巷子散修都不再續(xù)租,金陽宗損失了不少房屋租賃收入,可金陽宗卻沒在意。
反倒木屋損壞雷霆出擊。
若是為了宗門面子和后續(xù)租賃收入,這般行事倒也能說的過去,但執(zhí)法巡邏隊的效率未免太高了些。
思索半晌。
沈平也沒理出一個清晰頭緒,他只能推斷出木屋對金陽宗很重要,甚至重要到超過其他任何事。
“再過些日子,就是跟白玉穎弟弟約定的時間,希望他還活著!”
搖搖頭。
他強行壓下這些念頭,開始靜心打坐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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