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若是沒有她脖頸橫切的大口子,鮮血殷透幾乎大半個藍(lán)白格子的被子,我以為她在睡覺。我走過去,探下女人鼻息,她已經(jīng)徹底斷氣。
他家沒有電話,我只好回家給局里打電話。
顧順之悄聲問我發(fā)生什么事,我很疲憊,一句話也不想說,微微搖頭,離開家。
鳴叫的警車把寂靜早已入睡的家屬院攪醒,樓里面的燈,一戶戶亮起來,更有些人,打開房門,出來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把男人帶走時,我感覺到他們的憤怒。
他們不是對男人感到憤怒,而是對我們感到憤怒。
男人快要被我們帶出家屬院時,一群人圍了過來,擋住路,為首的是娟姐,我認(rèn)識她,她指著男人喊,“何其澤,你為什么抓文海!”
“他涉嫌殺害妻子?!?br>
文海冷笑,“是她主動要死的,我只是動手幫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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