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線索很少,我沒找到串聯這件事的關鍵。我只知道付春雨,李金貴,馮勇民還有被分尸的陳仁杰都因為這件事而死,我想關鍵線索應該在柳善失蹤這件事上?!?br>
顧思周點頭,走到畫背面,從兜里摸出匕首,戳進畫后面的紙板,劃出一道口子。她手伸進去摸索,拿出牛皮紙包著的一沓資料。
“這些資料,是當年柳善阿姨搜集到,大華化工廠書記侵吞國有資產的所有證據。她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失蹤的。她失蹤之前,感覺到危險,把這些資料交給我媽媽。”
顧思周脫下后背淡藍色雙肩包,從里面拿出散發(fā)著濃烈霉味的黑色筆記本,“你還記得我剛剛搬過來那天,落在你腳邊的筆記本嗎?是我媽媽的日記?!?br>
“我記得筆跡里面被人撕去幾頁?!?br>
“那是我撕下來的?!鳖櫵贾茏叩侥欠嬊?,望著那幅畫,“因為她記錄的內容最關鍵,看著也最壓抑,我就把它們撕下來單獨存放。不過……”顧思周把筆記本遞到李知著面前,“我已經粘好了,你要看嗎?”
李知著握著黑色筆記本,想要把它從顧思周手中拿過來。
顧思周用力拽住筆記本,“這個筆記本,像是潘多拉盒子,你確定要打開嗎?”
李知著沒有回答她,只是更用力幾分抽走筆記本。
兩個人在冰冷潮濕的倉庫里找到一塊白色泡沫,身體緊貼著坐在泡沫上。李知著把筆記本放在兩人緊貼的膝蓋上,一臂摟著顧思周的肩膀,另一只手翻開散發(fā)著濃烈霉味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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