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洲充耳不聞,直接閉了燈。
蹬腿抗議了幾下后,方辭逐漸老實了下來。終于,世界清凈了。
聽著耳邊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陸西洲不禁搖頭。沒想到方辭喝醉了,會是這副模樣,真是和白日里找不到一處相似的地方。
不,還是有一處的。對消消樂的執(zhí)著。
看著睡相平靜的人,陸西洲抬手,惡趣味地扯了一下方辭的臉。
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一張臉,怎么就這么能鬧呢?
見方辭皺眉,陸西洲松開了手。
也就是他最近幾年脾氣好了,再加上方辭那張臉長的實在是太合他眼緣了。要不然哪有這么多事,直接揍一頓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然而,某人完全沒有幸免了一頓揍的意識,屁股一動,直接把陸西洲擠在了床邊。
陸西洲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
不急,等他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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