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鴆適時出聲道:“大王,阿鷺這個性子,要真有什么一定會給您說的,不會憋在心里?!?br>
喀魯王握著阿鷺的手,百般輕憐重惜,一副阿鷺現(xiàn)在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回去摘下來的架勢。
就在這時,酒菜也上來了??︳斖踹@段時間怕耽誤事,一直滴酒不沾??蓛扇四阋谎晕乙徽Z地勸著,鬢影衣香,紅燭羅帳,絲絲縷縷的芳澤薰得他腦袋有些飄飄然。
此時再把酒杯送到他唇邊,他便就著美人的手,一口飲下。
兩人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開始更為殷勤地勸著。就算喀魯王不懂南國的“遠山橫黛”,也依舊難以抵抗。
隨著夜色更加濃厚,喀魯王停酒多日,眼下破戒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眼看著兩位美人都雙眼朦朧,他也放任自己酩酊大醉。
阿鷺又湊上去,埋在他懷里軟軟地訴著衷腸??︳斖鯎е倪€顧得上其他?連屋里的另一位在做什么都進不了眼睛了。
這另一位便自顧自地斟酒,腕上的銀鐲與酒杯口發(fā)出清脆地碰撞聲。阿鴆不像同伴那樣長袖善舞,做任何事都八方不漏。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冷靜,無論什么時候都極致的冷靜。
“大王,您光心疼妹妹,都不心疼我?!彼曇舨凰瓢Ⅹ樐菢油褶D(zhuǎn),清清冷冷倒也別有一番味道。
說著,她貼去喀魯王的另一邊,眉眼間頗有委屈之意。
這位姑娘平時鮮少發(fā)癡賣乖,偶爾來這么一出,便更讓喀魯王難以拒絕:“怎么不心疼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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