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了然:“把人派去草原之后,我們其實就幾乎不再會聯(lián)絡了。這些年來暴露了很多人,你見到的那個是我手里為數(shù)不多站住腳跟的,這才能傳一些情報出來?!?br>
“既然都不再聯(lián)絡,南國就不怕他們叛變嗎?”烏恩其問,“也沒有情報,豈不是像泥牛入海似的?”
“你還知道這詞兒,”蕭王笑笑,“敢放他們去,那自然是手上有把柄。有些人做的事兒,也不需要讓外面知道?!?br>
烏恩其明白了,陳雁行還問道:“什么呀?你們怎么就明白了,有沒有比如……”
蕭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來,拿盒子拿緞面裹著,做的很是精細,遞給烏恩其道:“比如這種東西?”
“這是什么?”烏恩其接過來,疑惑道。
“蠱,”蕭王回答道,“別隨便開,你要是找不著機會,可以想辦法給鴆或者鷺,她們誰都會用。”
蕭王一連報了兩個鳥名,烏恩其一回憶起雀溪,便知道她指的這兩個人是喀魯王后宮里的那二位。
她鄭重地將這個小盒子收起來:“多謝……”
“我得走了,蠶的事你明日來茶莊,自有人安排,”蕭王溫柔道,“還有我知道的名單,給你一份?!?br>
走在回去的路上,陳雁行的腦子里還亂七八糟的,東一句西一句,說個沒完。
一會“你們怎么會是表親呢?”,一會“我真要和你走了,但我不會草原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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