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長老這是給我撿了個孩子啊?!睘醵髌湫χ蚺後颈г?。
孟和本來說自己要親自教步陽,可一忙起來織金的事兒,根本無暇顧及,烏恩其只好多照拂著一點。
裴峋也笑:“您不是說放羊嘛,一只也是放,一群也是放。”
正說著,陳雁行又進來了。如今整個鹿角峴最閑的人怕就是陳雁行,既沒什么活要干,也不用操心生計。烏恩其看她無所事事的樣子,笑著對她招了招手:“雁行啊,有空嗎?”
“你要干什么?”陳雁行警惕道。
“步陽這孩子有些怕生,你沒事的話多帶她玩玩如何?還有我那徒兒,我只教了她射箭,其余都還沒教呢,你想不想教一下試試?”
陳雁行道:“帶著玩好說,你的徒兒我就不和你搶了,歲數(shù)一大,性情都定型了,不好教呀?!?br>
烏恩其狡黠一笑:“有好教的,這兒的很多孩子原先都是跟著我學的,底子也有一些。你既然要帶步陽,順手一塊帶上如何?”
“在這等我呢!”陳雁行笑著說,“把我大老遠捉來給你看孩子,大材小用?!?br>
“哪有人說自己是大材的?”烏恩其笑她,又說,“一群苗里,指不定就有將來的參天巨樹呢!你不想試試發(fā)掘他們才能的感覺嗎?況且如今天下不定,年輕人就是希望呀。”
“行,我替你教就是了?!标愌阈兴齑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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