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雁行對烏恩其說:“現(xiàn)在能說了嗎?你是什么人?!?br>
“我的確是草原人,”烏恩其輕輕嘆氣,“來自涅古斯部落,此番來到江南,的確有目的在身?!?br>
“好,好,”陳雁行瞪著她,“都不是孩子,我也沒必要為這種事情傷神!你欺騙我這幾日,枉我將你當(dāng)做真心的朋友,到頭來只有我自己一廂情愿是嗎?我該怎么稱呼你,祝姑娘還是蠻夷戎狄!”
烏恩其道:“你恨我,是我應(yīng)得的。只是我對你的友誼沒有半分摻假,先前有所隱瞞,也是形勢所迫,你現(xiàn)在不管問什么,我知無不言。”
陳雁行嗤笑一聲,重重靠回椅子上:“不必了,公主殿下,我對你的事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br>
“恩和的確是我的真名,如果我是南國人,也一定會姓祝,”烏恩其溫和地說,“與你初結(jié)識時,也的確是機(jī)緣巧合。你的身份,同伴中雖有人做了猜測,但從未向任何人泄露過?!?br>
蕭王插話道:“陳姑娘,那日手下人找上您,是因為他本就見過寧朔將軍夫妻,您的相貌很肖似他們二位?!?br>
陳雁行聞言,無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不說這個的話,說說你們倆為何會在安江寺吧?!笔捦跻姎夥粘撩?,便善解人意地?fù)Q了個話題。
烏恩道率先道:“那日我所帶一位長輩,不慎闖入茶莊后院,看到了你們搜集的證據(jù)……因盯梢到趙王這兩日常去安江寺上香,我此番是專門來查他的?!?br>
“……我去找她,她丈夫說她去安江寺了。我便找過去,剛到山門下面就聽說安江寺塌了,動靜很大,官府的人都來了?!标愌阈袆e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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