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費這么大功夫?qū)3虂碚椅业?,不是敵就是友,是友最好,若是敵,也可讓我報弄清今日之事。”陳言行黯然道?br>
烏恩其也陪著她嘆氣:“當真不再考慮了嗎?”
“我本就孤身一人,也無需再考慮,以前還天真的認為能躲掉,如今來看是我癡人說夢了,”陳雁行語氣苦澀,又換了個話題,“你們收拾東西……是預(yù)備走了嗎?”
“哪能啊,”烏恩其眉頭一皺,“那冤家愛干凈,又閑不住,把客棧收拾的跟自家臥房一樣,沒事就拿個小抹布在那兒擦東西。”
陳雁行笑道:“你倆琴瑟和鳴,甚好甚好?!?br>
烏恩其的:“少拿我打趣了,還是先想想這一地該怎么收拾吧?”
說著指了指一地的狼藉,雖說這一塊地況且偏遠,但也難免有人路過,總不能把這一地死人放之不理。
“挖個坑?”
烏恩其嘆氣:“你在這挖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挖出個夠用的?!?br>
陳雁行卻說:“我自然是有法子嘛。”說完便在身上摸索,但摸了一圈也沒找著一個能用的東西。
“在找什么?”
“你有帶刀嗎?越大越好?!标愌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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