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補充道:“尤其是馬背功夫,北邊絕大多數人都不識字,但基本上人人都能騎馬?!?br>
裴峋深有同感:“我此前以為,自己騎馬還可以。結果被額爾德木圖大哥他們狠狠嘲笑了,來到草原才發(fā)現,小兒都比我強上許多。”
“你細皮嫩肉的,哪比得上這兒的孩子?我們可是當馬背是搖籃的,像你們一摔就不敢上馬的,拿什么來比?”
裴峋道:“正是,草原最勇猛便是騎兵,打得南邊真是毫無還手之力?!?br>
烏恩其嘖道:“騎兵一折損就是連人帶馬,一匹馬要費主人多大功夫才能成為戰(zhàn)馬?一個人要花阿娘多少心血才能成為戰(zhàn)士?要是有點選,我寧愿一輩子沒有仗打?!?br>
“我也希望……可哪有那么容易?統(tǒng)治者要開疆擴土,要萬世功名,百姓性命又算什么呢……”
烏恩其說:“眼光短淺之人只會枉送子民的命,比如南朝現在的皇帝?!?br>
裴峋淡淡一笑:“南朝到底已經與我無關了。殿下,您答應了我要教我騎馬射箭的……”
“不是只答應學射箭嗎?”烏恩其道,“你還挺會加條件,那我也加,你把書默下來?!?br>
“好吧,”裴峋早料到書要寫出來,很干脆地答應了,“那您什么時候教我?”
“你想何時開始?我先說好,是你求著要和我學,我不會手軟,要是堅持不住,就趁早放棄?!?br>
“殿下學射箭時是多大歲數?”裴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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