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兒管錢的,今日聽聞大哥被困,急著趕過來,不小心把他也捎帶上了,”烏恩其說,“也多虧了他,要不然我找那南軍將領(lǐng)還要好一番費事?!?br>
達日也赤哈哈一笑道:“那就該賞!”
“對了,還未來得及問,這新來的南軍將領(lǐng)是何人?原先不是蕭王在這一塊嗎?”去衣樓城的路上,烏恩其問道。
她又給裴峋要了一匹馬,兩人可算不用再擠在一起。問這話時,她偷偷瞄了一眼裴峋,卻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潮珞門道:“那蕭王早回朝廷去了,先是來了個什么霍銳思,聽說他爹是南朝的什么大將,結(jié)果沒待多久就哭爹喊娘地回去了。再來了這個莊晉元,我們的人還沒探明白底細呢,就帶著人急匆匆想偷襲我們。結(jié)果被小姑姑你一箭就解決了,可見也是個草包?!?br>
“要是你姑姑沒趕來,你老子就危險了。戰(zhàn)場最忌輕敵,”達日也赤感慨道,“我要也有你們倆這本事,估計他也困不住我。”
烏恩其道:“大哥逢兇化吉,是有福氣的。”
潮珞門道:“這么轉(zhuǎn)了一圈,還是蕭王有樣子。他在的時候,衣樓守軍夜里都要三班倒,睡覺都睜著一只眼睛?!?br>
裴峋低聲說:“南朝皇帝年邁,幾個皇子斗得厲害,蕭王自然沒法久留邊關(guān)?!?br>
“你怎么知道?”潮珞門好奇道
烏恩其替裴峋找了個借口:“他去過南邊,自然知道?!?br>
達日也赤說:“原來南邊也一樣,生了一堆,全在窩里斗。我就一個寶貝,我的一切都給我女兒,不要她去和人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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