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說:“這人倒是怪能操心的,阿霜的弓和藥都是他尋來的。他這么個白凈臉晚上來酒肆,能叫那些漢子生吃了。本地人瞧不上他模樣,故意拿話擠兌他,他也不置氣,從來都是笑瞇瞇的。”
烏恩其說:“他跟在我身邊這么久,我也沒抓著什么把柄。南朝沒少往草原送臥底,這個倒真是能藏,若不是提前知道,我肯定看不出什么。”
芳娘感慨道:“真是心機深的可怕。”
“裴公子……不大像那種人?”白霜開口道。
“怎么,看他模樣俊俏,于心不忍啦?”芳娘打趣道。
白霜卻還是那副沉穩(wěn)的模樣:“倒不是,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一個人違背本心一直裝著,早晚露了破綻來。”
烏恩其道:“總不能是他本性純良吧。”
三人都笑起來,烏恩其又說道:“我估摸著這幾天要去一趟王兄呢,要不然把他帶上?”
芳娘反對:“萬一他正好想搗鼓什么呢?豈不是幫他如愿!”
白霜贊同:“早點盯出來也好,最起碼能控制?!?br>
“既然知道他有問題,直接鏟了不就好了?”芳娘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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