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的這番話本該是充滿威懾的,可從他嘴里出來便顯得十足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
“嗯?!睘醵髌鋯问謸沃^,另一只手翻動著一張地勢圖,看都沒看地上跪著的人一眼。
信使的汗流的更多了:“殿下……求您給小人一個準話吧!”
“我和王兄手足一場,想必葬儀的錢他還是會出的。”烏恩其語調毫無起伏,像是在談論今日又去牧羊了一般。
可這話分明就是要和南人死磕到底的架勢,信使飛快瞄了她一眼,想不通她為何非要和喀魯王對著干。
大王嫁妹子肯定是嫁到富饒的部落,一嫁過去就是錦衣玉食的王妃,何必為了塊地拿命開玩笑呢?
“殿下……”信使還欲再勸,話卻被烏恩其一個冰冷的眼神掃回喉嚨里。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中原換了個將領,皇子親征,這人是個主戰(zhàn)派,又極年輕不吃賄賂,”她悠悠道,“話我替你說了,你可以走了?!?br>
信使哪敢再言,這位小公主也是有名的生性沖動。若是軟柿子,還能捏上一把,對上這位怕是只有被捏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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