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楚將軍未到天亮就帶人摸去了,那里沒有你們的身影?!笔媪枰琅f格外和藹的引導。
“然后…有賊以為我們是堂舅的孩子,要打劫還要殺我們,讓人看好了就走了。后來和音幫我解了繩子,我們又聽見一陣動靜,就被一撥人帶去了個新的房子,然后那人盯著我倆看,一抬手又把我打暈了,再后來就…回來了。”蕭郁蘅眼神呆愣愣的,話音還在發(fā)顫。
“那人長什么樣子還記得嗎?新房子在山匪關(guān)你們的地方嗎?”舒凌耐著性子追問。
蕭郁蘅茫然的搖著腦袋,“和音呢,她回來了嗎?”
“她沒事,先想問題,回答些線索?!笔媪枵?。
“那就好,”蕭郁蘅微微舒了一口氣,“那人一身黑衣,帶個面具,一句話沒說過。我就稀里糊涂被人扛著走了好遠的山路,后來又在馬背上顛簸,最后還是在山里,我也不知是不是一個地方?!?br>
約等于一問三不知。
舒凌無奈的嘆了口氣,“行,給你熬了安神湯,睡吧。”
打從蕭郁蘅的房間里出來,舒凌轉(zhuǎn)身就進了蘇韻卿的房中。這人倒是沒哭,老實的坐在床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既不哭也無需逢場作戲,舒凌扯了把椅子坐下,臉色算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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