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卿哭得缺氧,腦子發(fā)懵,聽得陛下好似逗弄的語氣,面露茫然。
舒凌抬腳便走,紅鸞給蘇韻卿遞了個眼神,示意她近前去跟著。
這是玩兒的哪一出?蘇韻卿一頭霧水。
“前兩日朕看了苗苗的功課,”舒凌緩步走著,繞過回廊,垂眸瞥了眼蘇韻卿,“你的心得倒是別出心裁,但有些晦澀之處的理解未免稚嫩偏頗,還是年歲輕淺了些?!?br>
蘇韻卿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暗暗揣度著陛下言語的用意。她的話音輕柔,不似責怪,反倒有提點的意味。
“不說話是不服?”舒凌哂笑,定睛望著她,索性頓住了腳步。
“婢子沒有,”蘇韻卿趕緊接話,“陛下,婢子不敢胡為了?!?br>
陛下嗤笑一聲,繼續(xù)朝著北苑的方向走去,“就不想知道何處偏頗,不想有所進益么?朕的閑心可不常有?!?br>
蘇韻卿眸光一轉,好似懂了什么,懇切道:“婢子求陛下賜教?!?br>
舒凌在前頭怡然自得的散步,走了許久,她凝眸望著高處盤旋的一雙雄鷹,自言自語般輕喃:“怎聽著你這話別別扭扭的?”雄鷹遠去,她的眸色轉回來,打趣道:“有帝王教宮人學問的規(guī)矩么?”
蘇韻卿心底暗誹,舒凌的脾氣未免太過古怪。這人出爾反爾,實在難纏,和她那個女兒各有各的糟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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