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不語忙解釋道：“我不是想打探你的底細(xì)，我就是太弱了，想知道我有沒有那個(gè)可能，變得更強(qiáng)一點(diǎn)。”

        大約是這個(gè)回答很實(shí)誠，凌淵輕笑了一聲，道：“你確實(shí)是弱?！?br>
        蘇不語：。

        她知道，不需要再損了，謝謝。

        “人魚一族，雖然本就弱，但是能弱成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br>
        蘇不語：“……”

        這就有些人生攻擊了！

        “我挺好奇，你為什么在海里面和在陸地上，都沒法活的？”

        蘇不語能看出來，凌淵是真的好奇這個(gè)問題，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攻擊性到底有多強(qiáng)。

        聞言，蘇不語癟嘴道：“這……我也沒辦法呀，這當(dāng)人當(dāng)了二十年，我才知道自己還能是條魚?！?br>
        讓她一頭扎進(jìn)海里，像魚兒那樣生活，她是真的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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