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她再也沒有登過自己那個賬號,也再也沒試圖窺探他在美國的生活。
但當時那種絕望的感覺,即使過去再多年,也依然刻骨銘心。
腦海里思緒翻騰,臉上卻并沒有顯露太多。
她看著對面的傅時川,而他頓了頓,說:“我在國外的經(jīng)歷嗎?你想知道這個?”
他表情似有遲疑。關瀅有點奇怪,是有什么顧慮嗎?
她剛想說,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他卻已經(jīng)開口,“我是在卡內(nèi)基梅隆大學讀的碩士,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她忍住心頭萬千潮涌,點了點頭。
“不過我不是在卡梅的主校區(qū)讀的書,而是硅谷校區(qū),也就是cmu—sv,學軟件工程。因為就在硅谷,所以實習工作都很方便,我第二年下半學期就開始實習了。在微軟實習了半年,又在谷歌實習了一年,然后畢業(yè)時,同時收到了微軟、谷歌還有幾家別的大廠發(fā)給我的offer?!?br>
原來他還去微軟谷歌實習過。關瀅問:“那你去了哪里呢?”
“我都沒去?!备禃r川搖搖頭,“我最后選了加入一家startu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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