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他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饜足。他極其自然地走到楚瑤身邊,指骨修長的指尖輕柔地拂過她鬢邊一縷并不存在的碎發(fā)。姿態(tài)熟稔而親昵,他聲音壓得極低,溫熱的呼吸幾乎拂過她的耳廓,帶著一絲不容錯辨的狎昵,“今日換了香粉?這香氣......很襯阿姐。”
他微微側頭,鼻尖幾乎要蹭到她的發(fā)絲,仿佛在仔細分辨那若有似無的香氣。那姿態(tài),帶著一種成熟男性特有的、近乎狎昵的審視,讓楚瑤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一絲陌生的酥麻感混合著被侵犯的不適悄然滑過心湖。眼前的阿笙,早已褪盡少年的青澀,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那過于貼近的氣息,那狎昵的嗅聞,那頸側不容忽視的摩挲......都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她下意識地想偏頭避開,指尖蜷縮。
“阿笙今日辛苦了?!背幎硕ㄉ?,壓下那絲異樣,試圖將目光專注地投向他沉穩(wěn)可靠的眉眼,“西北賑災之事,安排得可還順利?”
“尚可?!背衔⑽⒁恍Γ凵駥W⒌乜粗?,深邃的眼眸如同平靜的寒潭,完美地掩藏著所有洶涌的暗流。只有他自己知道,當她為他那一瞬間的靠近而長睫微顫時,心底那只名為獨占的野獸發(fā)出了何等滿足的低吼。“都是阿姐教導有方?!彼Z氣真誠,帶著恰到好處的依賴,“若無阿姐在背后支持,我也難以有今日?!?br>
話音未落,他已極其自然地牽起楚瑤的手。那溫熱而帶著薄繭的掌心,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楚瑤纖細的手完全包裹、攥緊。他并未止步于此,另一只手極其自然地攬上她的腰側,掌心緊貼著她腰際的曲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半擁半抱著將她從軟榻上帶起,拉著她往殿外走去。“陪我用膳吧,阿姐?!甭曇魷貪櫍瑓s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楚瑤被他半強制地帶離軟榻,腰間和手上傳來的不容抗拒的力量感讓她清晰地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力量早已超越了她。他的胸膛若有似無地貼著她的肩背,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混合著他身上沉郁的龍涎香,形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密密實實地籠罩其中。她想掙脫著拉開距離,卻對上他垂眸看來的眼神,那雙眼睛清澈見底,帶著純粹的關切和詫異,似乎在問“怎么了,阿姐”。瞬間,她心頭那點抗拒和不適,如同陽光下的薄冰悄然消融,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太過敏感的愧疚。阿笙只是......習慣了親近姐姐罷了。他今日定是累了......她強壓下心頭那抹細微的酥麻,順從地被他半擁著,走向膳廳。
這三年來,楚笙送來的“月魄凝神香”從未間斷,早已成為華清殿每夜的常態(tài)。她不知道,每個被那奇異香氣籠罩的夜晚,那個表面溫順的“弟弟”,都會化身黑夜的君主,悄無聲息地潛入她的寢殿。楚笙早已成年,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那份隱藏在完美面具下的偏執(zhí)與占有,在夜色的催化和掌控感的滋養(yǎng)下,已膨脹到連他自己都心驚的地步。
滾燙的唇會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印上她微涼的唇瓣,輾轉吮吸,如同品嘗最甜美的果實。他的吻會沿著她優(yōu)美的下頜線滑落,如同最精準的畫筆,描摹著她纖細脆弱的頸項。在那里,他會用牙齒輕輕啃咬、用舌尖反復舔舐,留下更深、更隱秘的印記,如同野獸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探索遠不止于此。錦被之下,那具溫軟的身體對他而言毫無秘密可言。他修長的手指會帶著滾燙的溫度,滑過她圓潤的肩頭、精致的鎖骨、細膩的臂彎、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每一寸肌膚,都曾被他用指尖、用唇舌、用牙齒反復地丈量、親吻、舔舐、啃咬。他如同最癡迷的收藏家,用最親密也最褻瀆的方式,確認著每一處領地的主權。那些隱秘的角落——胸前的柔軟、腰側的凹陷、大腿的內側、甚至足踝的曲線......都深深刻印著他留下的、或深或淺、或新或舊的印記。那是屬于他的烙印,無聲地宣告著絕對的占有。
他的阿姐,早已在日復一日的香料侵襲和他的暗夜侵擾下,沉入了由他一手編織的、無法醒來的幻夢之中。
御書房內,燭火通明。巨大的疆域圖鋪滿了整面墻壁。楚笙負手立于圖前,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落在西北角那片被標注為苦寒之地的區(qū)域——黑石堡。那里,與兇悍的狄人接壤,風沙如刀,環(huán)境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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