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根本──一點都不累。
“笨蛋,”他也紅著面回答道,“這種問題壓根就不需要問好吧?”
想吻,直接吻不就可以了。
他扯了扯頭上的偵探帽:“我們本來就是男女朋友,接吻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話說完,兩人都看向了彼此。
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們,或者說……吸引他們的就是彼此。
再一次,唇與唇之間疊在了一起,只是這一次,要比上次要久一些。
沒有什么技巧可言,兩個人都只是憑借著本能般的……廝磨、舔舐。
直到分開,兩個人又各自像偷到了糖吃的心虛小孩一樣,不敢去看對方,耳根子一個比一個紅。
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就這樣,唇齒間的交疊往來又成了二人之間新解鎖的世界。
尤拉每次都會忍不住隨機一個動物出來,她覺得極其不好意思,但是沒有辦法,完全控制不住。
只是她也不知道,江戶川亂步那個名偵探的大腦其實記下了每一次她頭頂冒出來的“耳朵”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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