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兒從小就是家里的霸王,哪里會怕她,瞪著眼道:“就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跟爹告狀,爹能打我麼?”
唐時錦道:“明明是你先偷了人家的釵,還偷放到我袖兒里,害我被爹爹打!”
“你活該!你是個丫頭片子,一個賠錢貨!打Si白饒!我可是家里的男?。 ?br>
要知道,瑞哥兒才八歲,胖乎乎的,平時就算頑皮些,也還是個孩子樣兒,可現(xiàn)在禿著半片頭,藥涂了半張臉,臉孔猙獰,說出這種話來,格外顯的面目可憎。
朱氏一看情形不妙,連叫了幾聲,瑞哥兒都沒聽到。
她不得已強掙開手,推了他一把:“別扯前頭!說昨晚的事!是誰燒的你!”
“就是啊,瑞哥兒,你昨晚不睡覺出來g啥了?”
“昨晚?”瑞哥兒一下子想起來,伸手就去m0頭,然後嗷的一聲喊,大家趕著拉開他手,再把浸出來的血水擦了,把藥膏重新涂上……又是一番折騰。
瑞哥兒疼的嗷嗷的,一邊怒道:“全怪她!她這麼害我,我能饒她?我非弄Si她不可!要不是她唱歌,我怎麼會想著點火?”
大家聽蒙了:“唱歌?唱啥歌?”
“她唱不玩火!”
大家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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