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油杰想要找機會推開【無】時,對方卻率先抽離,轉而在他裸露出來的肩膀上刻下了咒印,刺痛感相較之前明顯了許多,留下的痕跡也不同,先前是微小的咬痕,現(xiàn)在的卻是金色的符咒——與【無】眼睛的顏色相同。
“……這是什么?”低啞的聲音響起。
浸染上情欲的聲音則溫柔地回道:“是一旦刻上就無法再逃離的秘密咒語哦?!边@是謊言,但也不全為虛假。
不愿理會面前之人“異樣”的眼神,祂只是微抬起上身跨坐在了夏油杰的大腿上,還在溢出淫液的后穴貼著粗糙的布料磨蹭了幾下,祂一邊用側臉蹭著他的長發(fā),一邊用顫抖著的聲音吐露著細思極恐的話語:“旦那忘了我呀,明明見過很多次不是嗎?十八年前的夏天,在下雨的時候把傘遞給了我,還對我說,如果沒有地方去可以找警察幫忙……呵呵,當時的旦那真可愛,現(xiàn)在就說不出這種話了呢?!?br>
“十五年前的冬天,也是哦……”祂似乎在找“夏油杰”的影子,“在得知我能看見咒靈時,高興又不敢置信的樣子,可是沒過多久就不見了蹤影,是搬家到了東京吧,真可惜,那時候的我沒辦法去東京找您呢?!?br>
“十二年前的春天,又見到了哦,那時候的旦那還沒被夜蛾先生找到,見到我的時候已經完全記不到我了……竟然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現(xiàn)在想想還是很傷心呢?!钡k溫柔地抱住了夏油杰。
“十一年前的夏天,在沖繩偶遇了,”金色的眸子仿佛能溢出水,“擦肩而過,又帶著好朋友們離開,當時沒能幫上旦那,我很抱歉?!毕挠徒芟肫鹆四羌?,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最后也只能繼續(xù)聽對方談起“往事”。
“十年前,離開了高專的旦那又遇見了我呢,這是第二次知道我能看見咒靈……還邀請了我,詢問我是否要成為旦那的家人,我當時很高興哦,但為了那個家伙的計劃,不得不拒絕,真是煩人。”
九年前,八年前,七年前……“可您還是從沒有記得我過?!彼f著說著,垂下了頭,似乎十分沮喪,但夏油杰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安慰他,只能遲疑道:“對不起?!边@是他唯一能說出口的。
聽到這句話的【無】卻感到詫異,起身對他搖了搖頭:“您不必道歉。”祂從最開始就知道,夏油杰不可能會記得祂,哪怕是在小時——他最需要“同類”的時候。
祂并不想因為這點怪罪于他——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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