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驍閉眼睛回到躺椅上,重新把瓜皮貼在臉上,一聲不吭,展現(xiàn)自己的秒入睡法。
張堅說得口干舌燥,離開小院時,跟小李說道:“年輕人就應(yīng)該忙碌起來?!?br>
小李剛才不做聲,這會兒卻對張驍感同身受:“首長,人更應(yīng)該勞逸結(jié)合,有個休息的時候。”
“我都還老當(dāng)益壯呢,他怎么好意思休息。”張堅背著手往前走,小李在背后幽幽地嘆口氣。
他覺得精力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他也搞不懂為啥張首長如此天天有干勁,仿佛不知疲憊一樣,如果首長是生產(chǎn)隊的驢,那肯定是最頂尖的那頭,一天拉磨二十四小時都不帶歇息的。
經(jīng)常說自己要休息了,結(jié)果休息沒一會兒,又活潑亂跳起來給自己找事干,根本閑不下來。
干大事的人都是這樣的么?小李一臉憔悴地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行?他最近都在喝中藥了,補(bǔ)一補(bǔ)身體,總覺得精力跟不上。
不得不承認(rèn),好幾個首長,別的不說,那精力都是一等一的,特別能折騰。
“不行,我得給他找點(diǎn)事做,不能讓他荒廢人生。”張堅立刻拍板,大步流星走出胡同,開始自己的新計劃。
自己老子走了后,張驍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扔下西瓜皮,邁著方步走去房里,跟自家媳婦兒吐槽:“你知道什么叫做牛馬?。课野帜欠N人,牛馬,他就是牛馬投錯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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