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嶸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把那個蕭瑟的身子給抱在懷里,“沒事的,都過去了,景致?!彼麧M眼都是心疼,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可她卻只是倔強的一個人承受,什么也不說。
如果不是他追過來看見這一幕,今晚她要怎么離開宮家?
這么狼狽的樣子,孤身一人,多么危險她知道嗎?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竟然這樣無情的對一個女人,即便不是他的妻子,對待一個陌生人,也不該做到這樣絕情的地步吧。
在那男人疾言厲色的對自己宣誓主權(quán),和江暖暖說起她身上吻痕的時候,他還以為,或許,他們夫妻間是有感情的。
可現(xiàn)實告訴他,什么都沒有。
江希嶸捧著她的臉,將她摁在自己胸口,輕柔的撫著她的后背,“如果想哭,我的胸口一直可以給你靠,把臉埋進去,誰也看不見你哭的樣子。景致,不用怕,我還在你身邊?!?br>
黎景致被潑了一身水,渾身冰冷,手腳冰涼,男人緊緊抱著他,即便用那天生的灼熱的體溫也無法將她身上的寒意驅(qū)散。
她發(fā)白的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溫度,他心臟的跳動。
抑制許久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黎景致終于在這個熟悉的懷抱里哭了出來,眼淚不停的流淌,浸濕了他的襯衫。
江希嶸一手抱著她,一手撫在她的后背輕輕拍打,他溫柔的像是在哄著小孩,“我會送你回去的,沒事了景致,你別怕?!?br>
她悶頭在他胸口哭著,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一下又一下的抽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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