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鸞感到身前男人似乎只輕輕顫了一下,冷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娘娘倒也不必惺惺作態(tài)?!?br>
顧昔潮面無表情,只唇角若有若無地?fù)P了揚(yáng):
“方才,不還和旁人編排臣么?”
沈今鸞一怔,即刻收了柔弱姿態(tài),拂袖冷冷地道:
“你難道早就到了,在一旁聽人墻角?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
“當(dāng)娘娘說那一句……”顧昔潮頓了頓,才能平靜地道出,“我是你生前死后最恨的人。”
初時(shí)聽聞,只覺得胸口悶痛,聽了數(shù)回下來,只覺得麻木了。顧昔潮若無其事地?cái)埰鹆思埲?,漠然地道?br>
“娘娘與人周旋的手段,不遜于當(dāng)年?!?br>
沈今鸞眉眼彎彎,皮笑肉不笑地道:
“顧大將軍,既知此言不過是我與他周旋的手段,應(yīng)是不會(huì)介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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