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花被拽著脖子拖了起來,她雙眼因為窒息茫然的張大,雙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血人禁錮于脖子上的血肉。
拼命用她孱弱的身體去感知聚云的存在。
“哼哼,高興嗎?那個女人的術式特殊,本可以伺機奪回身體,她卻用所有力量隱瞞了你的存在,讓你掠奪了我的生存空間,搶先誕下。”
“你拒絕了更溫和的方式,那就換個方法,我要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點點吃掉哈哈哈哈!”
禪院花能感覺到體內的血液流逝,她越來越虛弱,身前的血人卻在瘋狂生長著血肉。
是這樣嗎?
原來我的誕生也是傾盡了母親的心血和期待啊。
她視線越來越模糊,唇角卻小小的翹了一下,已經放松的手指再次爆發(fā)出最后一絲力量。
她被迫仰著頭,似乎是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通過骨傳播進入腦海,視線中的房梁上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
禪院花張口笑了一下,無聲的說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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