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若酩急忙問道。
“餓昏頭了,直接用手去拿剛熱好的玻璃碗,”張有弛看到杜若酩急急忙忙的樣子,反而笑了起來,“燙到了。”
“嚴(yán)重嗎?”杜若酩本能地想伸手去拉張有弛的胳膊,但手伸到半空又繞了個圈去撓自己頭發(fā)了。
“你看看,嚴(yán)重嗎?”張有弛倒是不客氣,主動把燙到的手指抻到杜若酩跟前。
“……你湊這么近我反而看不清?!倍湃趱じ杏X張有弛的手指都要戳自己臉上了。
“都紅了?!睆堄谐诎咽质栈厝ヒ稽c,嘟嘟囔囔說道。
杜若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一米八多的男生是在,撒嬌嗎?
也太顛覆認知了。
“哎,我上次給你的紅霉素藥膏還有嗎?”張有弛一邊提問一邊自己拿手指去碰燙到的地方。
好的破案了,杜若酩猜了好久雪中送藥的人,兜來轉(zhuǎn)去,還是張老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