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嘶——”杜若酩手背上似曾相識的滾燙痛感,再次出現(xiàn)了。
“我去!”錢綣把灑出熱水的杯子放在教室窗臺上,趕忙來看杜若酩手被燙到的地方,“去醫(yī)務(wù)室吧,都紅了。”
“不用了吧,不是很嚴(yán)重?!倍湃趱な栈厥?,查看了一下還沒上次在自家浴室里燙得厲害。
“燙傷很容易起泡的,你看你這,還有上次燙到的痕跡?!卞X綣嚴(yán)肅說道。
“上次燙到……哎我有紅霉素軟膏,還在書包里?!倍湃趱れ`光一現(xiàn),想到上回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自己書包里的藥膏。
可提到藥膏,錢綣一臉問號,仿佛在用表情詢問:你書包里怎么會常備紅霉素軟膏?
看來這支藥膏不是她塞給杜若酩的,那當(dāng)時來雪中送藥的,又是誰呢?
略有涼感的膏藥抹在疼痛處,杜若酩輕輕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感懷什么,老師已經(jīng)走進(jìn)教室了。
錢綣隨手?jǐn)R在窗臺上的保溫杯還沒端走,杯口依舊敞開著。幸好杜若酩的座位就在窗臺邊,他小心翼翼地趁著老師翻開教材的間隙把杯子拿了回來。
因?yàn)橥克幖皶r,這一次杜若酩手上的燙痕消解得很快。
放學(xué)回家,杜若酩打開房門,看到杜爸爸和杜媽媽都坐在桌邊等著他回來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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