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球落下時張有弛接住了,然后手腕一轉(zhuǎn)將球丟向場邊,招了招手示意停止。
姚心杉和杜若酩都立刻會意,于是三個人在學(xué)校的露天球場邊一字排開地坐下,誰都沒說話。
周末,學(xué)校的露天場地是對本校學(xué)生開放的,所以住得不遠的學(xué)生也樂意過來活動活動筋骨。足球場上有另一波高一或者高二的男生在踢足球,還有零星的幾個同學(xué)在繞著操場跑步。
杜若酩望著球場另一側(cè)的大足球場,眼神都沒有聚焦起來。
“阿襯最近又不理我了?!币π纳祭洳欢∷Τ鲆痪湓挘查g打破三人之間的沉默。
“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么?搞得人家躲你跟躲閻王似的。”張有弛順著話頭問下去,也問出了杜若酩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我只是……”姚心杉一個一米九的鐵血大漢,突然結(jié)巴起來,“我也沒干什么。”
“你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也不太認識你們班那個生物課代表,只聽阿酒提起過他寫詩很厲害,當(dāng)然確實很厲害。”張有弛聳聳肩,接著說道,“不過我真是沒想到,你跟他關(guān)系還挺好的,畢竟你們看上去不像是一個次元的人?!?br>
“什么意思?”姚心杉轉(zhuǎn)頭,認真看向張有弛,問道,“體育特長生就不能擁有欣賞現(xiàn)代詩歌的資格嗎?”
“……你這話說得就傷感情了,”張有弛瞪大了眼睛,趕緊說道,“我是那個意思嗎?!”
剛剛還沒有聚焦眼神的杜若酩,突然之間目光鎖定到跑道上的一個人,立刻跟另外兩個人說道:“別念叨了,說曹操曹操就來了?!?br>
杜若酩伸手指了指跑道,指尖所向,小小的一只阿襯正在慢慢地跑步。身材偏瘦的他,一眼看去會給人留下有些許孱弱的印象。
阿襯跑得不快,更像是在借助跑步這一運動方式思考些什么或是排遣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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