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幾句,張有弛說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掛掉電話,手機(jī)又被遞了回來。
“卷哥這回肯定考得很好吧?!倍湃趱ぢ燥@尷尬,畢竟他自己的成績不盡如人意,也不想在張有弛這樣的大學(xué)霸面前提起。
張有弛沒有接話,兩個人慢慢重新走動起來。
“你有想考的目標(biāo)大學(xué)嗎?”張有弛突然問杜若酩。
“目前還沒有,說起來我還挺茫然的。”杜若酩實(shí)言相告,“我物理成績特別差……心里很沒底。”
“那城市呢?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張有弛追問。
“也沒怎么想過……畢竟我這實(shí)力,十有八九只能留在本地了吧?!倍湃趱さ共皇枪首魍苑票 K?xí)慣了說話留出一大截余地,這大概也是他總不能取得明顯進(jìn)步的原因。
因?yàn)槭孢m區(qū)留得足夠?qū)拸V,怎么做都不會犯重大錯誤,自然也很難突破層次的限制,一直在不溫不火不好不壞的地界里徘徊。
張有弛只是默默聽著,沒再言語。
杜若酩很想反問張有弛同樣的問題,但他終究沒敢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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