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酩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感嘆道:“這雨一直下到現(xiàn)在嗎?”
“沒有,九點左右的時候停了一會兒,不少沒帶傘的同學(xué)那時候就回家了。”張有弛看著杜若酩收拾書包,看著他走出教室,看著他來到走廊上。
“你也剛結(jié)束?”杜若酩自然而然地和張有弛一起往樓梯口走,依然保持著半個身位的距離。
“沒有,我早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務(wù)?!睆堄谐谳p松地說道,“還去了兩回你們的自習(xí)室,每回你都在埋頭苦讀,就沒打擾你?!?br>
“……你是特意在等我嗎?”杜若酩趁著樓道比較黑,壯著膽子問道。
“是啊,”張有弛走在杜若酩身前兩個臺階上,昏暗光線下,杜若酩能看到張有弛的頭頂,“你不是沒帶傘嗎?”
聽完張有弛這句話,杜若酩的耳中又只剩教學(xué)樓外存在感很強(qiáng)的雨聲。
杜若酩不知道的是,在他和張有弛的身后,手里拿著兩把傘的錢綣,一直站在樓梯口的轉(zhuǎn)角,目送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樓道拐彎處。
回家路上,張有弛還是提起了阿襯和姚心杉。杜若酩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單方面的猜想告訴張有弛,總覺得這樣做很不妥當(dāng),萬一自己猜得不對,不僅容易引起誤會,搞不好還成了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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