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快到晚自習的開始時間了?!倍湃趱び钟悬c生硬地把腳步放慢了。
“老姚跟你們班那個生物課代表,”張有弛似乎也看到前方三百米處那兩個合打一把傘的人,說道,“是不是?”說著說著,語速就拖慢了。
“是不是?什么?”杜若酩小心翼翼地問道。
兩個人已經(jīng)走進了教學樓,張有弛一面收傘,一面回答:“是不是……有什么過節(jié)?”說完還用眼神示意杜若酩看向樓梯上的那兩人。
姚心杉好像一直想和阿襯說話,但阿襯像木頭一般,根本不搭理他。
“你有他們倆的微信嗎?”杜若酩不敢亂說話,只能再次不答反問。
“我有老姚的,”張有弛有問就答,“他一年到頭都不更新一條動態(tài),最近反而有點活躍,還說什么詩人不詩人的……”張有弛話還沒說完,兩人就走到了第一自習室的門口,“你等我一下,我拿題本給你?!?br>
杜若酩沒答話,就站在原處等。看著張有弛單手拎著書包,單手開包把題本抽出來,再遞到自己面前,說道:“有空就看看,有問題就問?!?br>
“謝……好的?!毕肫饎倓偮飞蠌堄谐谡f自己太客氣,杜若酩硬是把發(fā)了一半音的“謝”字給吞了回去。說完就向張有弛揮了揮手,自己去往隔壁的第二自習室。
阿襯也在第二自習室,可姚心杉的自習室……在哪里,杜若酩是真的不知道。
就剛剛等張有弛拿題目的那么一小會兒,阿襯和姚心杉已經(jīng)在杜若酩的視野中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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