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都是他幫凱文療傷,只要他的手覆在凱文的傷患上,就可以為他撫平傷痛。
凱文??渌址ê?,力道柔和,有時候能把他按摩睡著了,可凱文的手比較硬,力氣也大,握住他的腳踝就讓他一動也動不了,冰袋纏得緊,讓他忍不住咬了咬牙。
“疼嗎?”他問。
“不疼?!瘪R修咬著牙很難發(fā)音。
他的隊(duì)友們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弟弟替他踢了場比賽,成了個受關(guān)注的傷號寶寶,而他像個隊(duì)醫(yī)似的,噓寒問暖,和之前那個暴躁“煤氣罐”判若兩人。
他從現(xiàn)在開始就想把馬修拴在褲腰帶上,形影不離,如果有副手銬就好了,回去就從網(wǎng)上買,他一邊想著一邊拉著他從人群中穿過,澡都不洗了,直接開車走人。
馬修看出他的心思,坐在副駕駛上醞釀了半天,小聲說了一句:“哥,對不起?!?br>
凱文看了他一眼,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臉上神情有些可憐,讓人看了心軟。
但凱文沒心軟,反而越來越y(tǒng)ing。
他對這個弟弟太了解了:敏感愛多想,獨(dú)立的要命,甚至氣人,有苦不說,自己扛著躲著,罵他一百遍也不聽,對別人不設(shè)防,心軟容易被左右,對自己卻超狠,說辭職就辭職,拿前途命運(yùn)不當(dāng)回事,想著想著,凱文就一肚子火。
凱文要做史上訓(xùn)貓第一人,就是用逗貓棒把他逗到體無完膚,讓他心服口服,以后不敢再輕易地說跑就跑,還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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