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軻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走到岑母的身邊,攙扶住她。岑母靠著任軻,滿目悲傷,朝沉默的岑域說道:“阿域,別待太久了?!?br>
說完,任軻扶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走之前,任軻望了望沒有反應(yīng)的丈夫,心里悶疼。他想要陪伴著對方,但,他知道,目前對方最需要的是獨處。
人都走了,整個墓地只剩下了岑域。
岑域看著照片里的彎唇笑的人,下面擺放著各色的花,有些亂。
嘆了一口氣,將雨傘放在一邊,他上前一步,蹲下身來收拾著花,一支一支給對方擺放好。
“也不知道和你說些什么,你在那邊少了什么給我和媽托夢?!?br>
對于父親,岑域印象里只有出不完的差,家長會從來沒有見過他,滿分的試卷也沒有等到過他的簽名。
仿佛,他的存在,只是為了告訴他——你不是個單親孩子。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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