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泰澤煮了生姜紅糖水,然后將熱水袋放在她懷里,這才開始給她小心翼翼地擦藥。
黎夏看著這家伙笨手笨腳的做事,但還是強裝淡定的模樣,心底還是有些動容。
自從母親去世之后,還沒人這么關(guān)心她的這些細枝末節(jié)。
越是這么溫柔細水,黎夏越是淪陷的無法自拔,那些想要離開的心,紛紛都被甜蜜泡了起來。
真好,還能在這一年里,享受到他的關(guān)懷。
她知足地想著,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
“傻笑什么呢?疼就說出來!”喬泰澤瞥了她一眼,將藥瓶收起來。
“不疼!”經(jīng)過之前的幾次經(jīng)驗,這家伙上藥已經(jīng)很輕柔了。
“這兩天就先別碰水了,雖然是外傷,但還是要注意。”他跟個老媽子似得,里里外外交代之后,將自己扔在水壺里煮的東西倒了一杯。
一向冷酷高雅的喬泰澤,用高腳杯端著紅糖水走過來,還輕輕地吹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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