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連點,手機解鎖——是姐姐打來的電話。
宋佑天蹙起了眉,連忙回撥。
接連打了三四個都沒接。
害怕出了什么事,點開了微信發(fā)信息。
宋佑天:姐姐?
宋佑天:姐姐,我剛剛結束。
宋佑天:姐姐,是爸爸?他喝了酒嗎?
宋佑天:姐姐,接我的電話。
宋佑天:姐姐,我很擔心你。
稍微一猜就知道了,家里只剩下他這個不確定因素,宋來弟又十分怕他。他是個很傳統(tǒng)的男性,在家庭占據(jù)了主導地位,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安排,看他的臉色行事,他既不參與家庭的瑣事,又會享受家庭的開支、情緒價值的大頭。底層壓迫是他的底色,自私懶惰堆砌成了一個父親角色。
宋來弟一直沒有回話,宋佑天越發(fā)焦灼,等不下去,手指劃過幾個女同學的通訊錄,盡管這樣很冒犯,他也只能如此。
宋來弟還沒有辦身份證,她不愿意用寫著宋來弟名字的身份證,那不是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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