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吃罷了,福圓爹躺在當(dāng)門涼席上休息,呼嚕地打著鼾,她娘拎著條藍(lán)白汗巾兒,到當(dāng)街大柳樹下乘涼去了。
今年端午就這么靜悄悄地過去了。
李福圓坐在自家小屋門口,拿出她的錢罐子,數(shù)這幾天賣菜掙的毛票,錢雖不少,一分兩分,也是用成擔(dān)的菜換的。
大黑去角落的茅房撒了泡尿,一邊系著褲帶,一邊走到福圓跟前,看她笑瞇瞇地?cái)?shù)錢。
“可擦了?滴到褲頭上沒?”
大黑尿完,jiba總是流下幾滴沾到褲頭上,弄成了一大片印花,李福圓拉著他的褲頭,推搡著叫他去水井邊洗洗jiba。
他到了水井邊撩一大捧水,開始使勁兒揉搓兩腿中間那條大大粗粗的玩意兒,揉得冒著紅色兒。
嘴里不時(shí)悶哼一聲,幾把被他揉硬了,大黑不知所措地看向李福圓,見她沖自己招手,手里揪著著褲頭走在她跟前,蹲了下去仰著腦袋。
癡傻的眼底,是他不了解的渴望。
李福圓伸手往他褲襠里抓了一把,拇指在她馬眼上來回揉捏輕蹭,手掌用力握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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