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真的不是凌遲一般,一點點的折磨人,折磨他的精神,折磨他的體力。
只要他一昏睡過去,就會被立刻抽打,一直抽打到再次醒來為止。
但是他們抽打的時候又總是會避開要害,不會直接打死他,只會讓他痛醒,然后撐不住繼續(xù)閉眼,又繼續(xù)被抽打,周而復始。
從逃亡開始就不曾閉眼休息過,到現(xiàn)在,啊答的精神早已經(jīng)疲憊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還是不肯說?”陸行止拖了張椅子坐下,“不辛苦嗎?反正都是要死,死前還要被這么折騰,說了,就讓你死個痛快?!?br>
“你們這么對待一個人,和我們有什么區(qū)別?”啊答說話的時候瞳孔都沒有動一下,像個瞎子一樣,連朝著聲源的方向轉(zhuǎn)了過去。
“你錯了?!标懶兄孤曇粲七h,帶著譏笑,“你是人?我是用訓練畜生的方式對待畜生而已,人這個字和你并沒有關(guān)系?!?br>
看啊答抿著唇不說話,陸行止便站了起來,轉(zhuǎn)頭和邊上的警員道,“繼續(xù)守著,二十四小時一秒鐘不能少了人盯著,他眼睛只要敢閉上,就下狠手抽!”
說完陸行止便起身離開了審訊室,這里暫時沒進展,一直僵持著,所以他需要把時間用在別的地方。
陸行止問了別的警員找到了葛排長妻兒現(xiàn)在所在的房間,剛才領(lǐng)著他們?nèi)フJ領(lǐng)尸體的警員在在對兩母子進行調(diào)查,想看看兩母女有沒有知道的某些消息。
“行止?!绷菏组L也正好在,然后朝著陸行止招招手,將晶哥的筆錄丟給了陸行止,“看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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