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擔(dān)心,或許并沒有我們想的這么糟,也許只是周俊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消息去跟了,說不定明天他就會和組織聯(lián)系上了呢?”江瑤抬手輕輕的摸了摸陸行止擰著的眉頭。
“嗯。”他的聲音沉悶,沒再說什么,只是抬手將她的手從他的臉上移了下來,然后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閉上眼睛早點(diǎn)休息。”
房間光線昏暗,深夜的酒店安靜的連浴室里漏水的聲音都滴滴答答的無比的清晰。
兩人就那樣睜著一夜的眼睛,一直到天亮陸行止才起身穿上了昨晚的衣服起身,知道江瑤和他一樣一晚上沒睡,他離開之前摟著她親吻了好長時(shí)間才離開。
晶哥已經(jīng)沒住在對面的酒店了,江瑤這幾天能探聽到的消息也很有限,只知道阿祖這幾天和溫姐仍然一直在爭地盤。
陸行止剛從酒店下來就被人給堵了,是溫姐的人。
“谷長樹,我們溫姐想請你去說說話?!蹦侨藟焊筒皇怯蒙塘康膽B(tài)度,而是直接將人塞進(jìn)了半舊的車子里就走了。
如今溫姐已經(jīng)不住在丁宅了,而溫云芳也早在前幾天跟著來到了束城,兩母女住在溫姐位于束城自己的房子里,應(yīng)該是為了避免阿祖帶人沖進(jìn)來,所以房子里處處都是溫姐的手下,仔細(xì)看他們的腰間都不難看出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帶著槍的。
陸行止跟著押著他的人進(jìn)去的以后等了兩分鐘溫姐和溫云芳才裹著桑蠶絲的睡袍從樓上下來。
溫云芳一看到谷長樹原本睡眼朦朧的眼睛都亮了,“你們是從哪里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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