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怎么不……”阿祖下意識的就想說能有什么不方便,甚至走過去都準備敲門了。
到了門口他才猛的停下腳步,抬著的手硬生生的拐到了腦后去撓了撓,迅速的退開,然后朝著保姆道:“那沒事了,你也早點呢休息?!?br>
阿祖又不是愣頭青的毛頭小子,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后面自然就反應過來了。
兩小口子在一起不方便還能是因為什么不方便?自然是里面干柴烈火的沒人有空出來開門了。
阿祖拿著水杯回到房間,心里也一陣暗笑,他就說谷長樹和谷珺慧小兩口新婚不久肯定是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的,這不,快要分開了,這怕是更加舍不得了。
想到這阿祖就覺得用拆散牛郎織女的惡王母來形容溫云芳再合適不過了。
束城的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窗戶上的時候江瑤和陸行止便醒來了,昨夜吃飽喝足的某人,醒來的時候就像是一直慵懶華貴的豹科動物一樣,長手長腳幾乎快要占據(jù)了整張床,而他的懷里,則是一個嬌俏的可人兒,整張臉都埋在了他的胸前,長發(fā)凌亂的撒在他的懷中。
醒來,她還往他的身上靠了靠,撒著嬌似得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胸口,輕輕的伸了個攔腰。
“清醒了?”陸行止的聲音從她的腦袋上方傳來,江瑤這才抬頭朝著頭上的人看去,唔了一聲,然后緩緩的爬了起來坐在床上。
因為她這個動作,蓋著陸行止的被子從他的胸口滑落至他的腰上,這一幅清晨美男圖叫江瑤大飽口福。
但是,江瑤卻沒有再去撩撥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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