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義父的左膀右臂,就連說話都討喜?!迸说氖终戚p輕的貼著阿祖的側(cè)臉拍了拍,不重,動作略顯輕浮,當(dāng)然,更加輕浮的是她看人的眼眸,“今天在工廠大人打人的時候很氣派呀。”
見阿祖臉色一變,溫云芳哧哧的低聲笑了笑,“怕?。糠判?,我不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一個小蝦米而已,不至于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情,我找你就是想問問你剛才被你送進(jìn)醫(yī)院的那個男人的事情?!?br>
“看著樣子像是外地人,新面孔啊,以前我怎么沒有見過他?他和你認(rèn)識?是你朋友?”女人追問道,“他和那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小姐問的是谷長樹???”阿祖瞬間了然,“谷長樹和谷珺慧是昨天才到束城的,算是和我認(rèn)識,是我朋友的朋友,丁哥正在要用人的時候,準(zhǔn)備觀察觀察幾天然后讓谷長樹跟著丁哥?!?br>
“都姓谷,是兄妹?”女人紅唇一翹語氣帶著幾分喜悅。
“不是,是夫妻。”阿祖搖搖頭,“他們兩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一個鎮(zhèn)上的,聽說都是姓谷?!?br>
女人一聽是夫妻表情頓時變了一點(diǎn),冷哼了聲,“那個谷長樹很護(hù)著他妻子???我看著他妻子出了長的漂亮了點(diǎn),就只會哭,一無四處,他就這么喜歡她?”
“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谷珺慧可以說是谷長樹的命!”阿祖道:“谷長樹坐了九年多的牢,前幾個月才剛放出來,谷長樹的媽都跑了,九年多的牢獄生活,只有谷珺慧雷打不動的每星期去牢里看他,省吃儉用的給他買吃的,穿的,用的,可以說谷長樹這后半生就是為了谷珺慧活著,他啊,應(yīng)該是把谷珺慧看著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阿祖說到這的時候有些羨慕,他將來要是萬一坐牢了,要是有個女人能這么對他好,不放棄他,他也會把那個女人當(dāng)命一樣護(hù)著。
“九年多的牢獄生活?他坐過牢啊?難怪剛才看他大家的時候一身的戾氣,整個人顯得陰沉沉的,還有一股死咬著牙不服輸?shù)膭艃?,這種男人這年頭也少有了,有勇,又骨氣,還會疼女人?!?br>
女人情緒不明的把谷長樹夸了一邊,才又問道,“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入獄的嗎?”
“殺人。”阿祖當(dāng)然知道了,“他十九歲的時候殺了他的繼父。”
“噢~真酷,殺人罪……”女人感嘆了一句,然后朝著阿祖擺擺手,“行了,你可以滾下去了,幫我照顧好這么一個酷男人?!?br>
阿祖的兩腳才落地,車子就急速的開了出去,阿祖腿腳不便,要不是邊上的人拉了他一把,他現(xiàn)在就卷進(jìn)車底里了。
“小姐和祖哥說了什么?”邊上的人嘻嘻哈哈的問了句。
阿祖朝著住院部的方向看了一眼,會想著小姐讓他下車之前的那一句話心里頓時有一種預(yù)感,小姐可能是看上谷長樹了。
阿祖有些煩,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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