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次報道,見一次自己兒子的名字,就痛一次。
不入水,江瑤就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十一月的西江水有多冰冷刺骨,水流有多急。
不過是兩米多的距離,江瑤卻寸步難行。
但是好在,河水并不深,一開始,她可以用腳踩著走,到了后來,也可以靠著皮劃艇一點(diǎn)點(diǎn)接近陳少白。
兩米多的距離,她硬生生的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dá)。
“手給我!”江瑤朝著陳少白艱難的伸出手,見他依然不贊同的搖著頭,她嗤了一聲,“老娘都到了這里,你特么再給我矯情試試看!”
大概,陳少白第一次被人這么罵,他愣了下,最后應(yīng)該是想清楚了,就把靠近江瑤那一邊的那只手朝她遞了過去。
江瑤的手勁兒大的出乎陳少白的意料之外,他的手才剛被她握著,她就迅速將他從石頭上扯了下去,陳少白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從石頭上滾到她的皮劃艇上。
尖銳的石頭,重重的劃過他后背已經(jīng)被水泡爛的傷口,原本已經(jīng)麻木毫無知覺的后背,被這么一痛,他疼的直齜牙咬唇,但是,卻也因此又清醒了幾分。
“你不應(yīng)該下水的?!标惿侔滋稍谄澩峡粗幠贸鲆桓K子一端系在她自己的腰上,一端系在他的腰上,動作迅速,手法專業(yè)。
陳少白在部隊(duì)的時候寄就說過,陸連長那段時間教了江瑤不少的東西,看來,就連這個,應(yīng)該也是陸行止教的。
他苦中作樂的想,陸連長要是知道他教了他媳婦那些,最后她媳婦用在冒險救他上,不知道會不會懊悔的腸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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