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堪堪不過往下一壓,就這一下,躺在地上的林順和表情頓時一變,立刻咳了起來。
“林醫(yī)生這身體有點虛啊。”
他咳得幾乎要暈過去,偏偏耳邊還傳來她假模假樣的關心,差點沒有把他給氣死。
“江醫(yī)生,你老師沒有告訴你要用多大的勁兒?你這是要救人還是要弄死人?”林順和怒吼。
“林醫(yī)生的身體虛過頭了?!苯幰荒槦o辜,“我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林醫(yī)生你這指責是不是太無理了?”
“就是,江瑤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能有多大勁兒?我們就看見她才輕輕一壓,林醫(yī)生你就受不住了,她剛才不是也說林醫(yī)生你的身體太虛了嗎?”這句話是一直坐在人群里的陳飛白說的,說完以后,他自顧的哈哈笑了起來。
更多過分的話,他倒是礙于這里是部隊所以忍著沒有說出來,這要是在京都,他準能把林順和說的抹脖子自殺不可。
男人怕什么?不就怕被人說虛?還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雖然陳飛白的幫腔讓江瑤覺得意外,不過,她也沒有多想,而后迷迷一笑,點點頭,“是虛過頭了,應該好好補補,這年紀輕輕的,不補不行。”
說完以后,她就起身問底下的人看清楚沒有,有沒有人要上來試一下讓她在邊上幫忙指點一下?
聽江瑤這么一說,底下不少人舉起手躍躍欲試。
江瑤就隨便點了兩三個人上來,然后給仔仔細細的指導了一下。
只是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是一上來就出錯,找個似是而非的位置就用勁兒一壓,壓的林順和差點沒有痛的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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