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勾我?!彼痛嫉纳ひ粼谶@一刻真是性感的要命。
兩人說了會兒話,江瑤聽到電話里傳來林團長喊陸行止的聲音,她這才和陸行止結(jié)束了通話,讓陸行止去忙他的事情。
等江瑤回到屋子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傳來的飯菜香,默就站在廚房的門口,虎視眈眈的盯著阿姨拿到飯桌上去的一道道肉菜,一雙貓瞳里,寫滿了渴望。
時間,若是慢起來,究竟能有多慢?
對于心中有所等待和期盼的人來說,大概,是度日如年。
如陳飛白。
針灸帶給他的痛,超乎他的想象,銀針刺入身體,一開始并沒有多少感覺,但是,隨后漸漸的,感官卻清晰明朗了起來,那種痛,撓心撓肺,就像是刺進了骨頭里一樣,痛到難以言喻。
像萬蟻啃噬,更像被銼刀一刀刀入骨。
一次四十分鐘,每天兩次。那八十分鐘的時間對于陳飛白來說,是這輩子最難熬的時候,甚至比他被火舌吞沒的那一瞬間,更讓他覺得痛不勘言。
對于鄭怡來說,時間,仿佛不過是驢蹄抬起,終不肯落下一樣,慵懶又散漫的過著。
初期的痛就像是再一次讓她嘗受了硫酸潑在臉上的瞬間,但是,看著陳飛白比她更痛苦,鄭怡又苦中作樂的覺得,比起陳飛白而言,她這點疼痛,真的不算什么。
每次她痛的受不了的時候,她就喜歡去找陳飛白,看江瑤給陳飛白施針,看他痛的咬緊牙關(guān),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血來,整張臉痛到發(fā)紫,還不能用麻醉,只能硬生生的扛過去,鄭怡就會在邊上幸災(zāi)樂禍,她心情一好,身體上的痛,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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