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我要見她。”陳飛白道。
“病著,等兩天?!标懶兄沟?,“昨天晚上在指揮處看到她的時候,還一副病的快死的樣子。”這言辭,還真是半點(diǎn)沒忌諱。
“是被失敗折磨的嗎?”陳飛白突然笑了起來,那張纏著綁帶的臉和那詭異難辨情緒的笑聲,都讓他看上去有些駭人,“我要見她!立刻!馬上!只要她沒有病死,就讓她立刻來見我,這是她欠我的!”
看陳飛白情緒開始浮動,陸行止低聲呵斥:“陳飛白,你別以為你躺在病床上老子就不敢揍你!安分點(diǎn),我現(xiàn)在去給老爺子打電話!”
說完,陸行止就把江瑤拉出了病房,就不樂意讓江瑤和陳飛白這個神經(jīng)病多呆一秒鐘時間。
出了陳飛白的病房,陸行止就把陳飛白這邊的狀況報給了陳老爺子,陳老爺子是在京都趕不過來,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可見,不管陳飛白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陳飛白到底是他孫子,他還是萬分的心疼。
最后,陳飛棠和她父母包括陳飛白的父母是一起被軍用機(jī)送到醫(yī)院這里過來的,江瑤早就讓人在樓頂上等著,接到人,就把人引到了陳飛白病房這邊。
應(yīng)該是里面的陳飛白聽到外面的動靜知道他要見的人來了,所以在里面喊了一聲,“讓陳飛棠一個人進(jìn)來!其他的人,一個都不準(zhǔn)進(jìn)來!”
陳飛棠的父母有些擔(dān)心,一人一手拉著女兒的手不敢放,陸行止見狀,冷笑一聲,什么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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