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雅雯知道她為什麼要走。
而她也沒有阻止,只在前一天晚上送她一盒香菸,什麼都沒說。
那盒香菸是罐裝的,銀sE鋁殼,在便利商店架上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卻重得像是藏了一場不愿揭開的過去。
外包裝微微磨損,是那種經(jīng)過手掌摩擦後產(chǎn)生的溫度痕跡。
「你知道我根本不cH0U煙吧?」芷瑤當(dāng)時苦笑,語氣中有一種無奈,也有一點(diǎn)早已明白的哀傷。
「我知道?!寡碰┞柤纾Z氣里是熟悉的那種淡然卻不冷漠,「但有時候,那不是為了cH0U,而是為了有人會走進(jìn)那個地方找你。」她講完這句話後便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那罐菸和一句像是預(yù)言的話。
那瞬間,芷瑤彷佛聽見某個門緩緩關(guān)上的聲音,不重,卻足以劃下分界線。
那一夜她沒睡,眼睛睜著到天微亮。
她反覆播放那首知微寫給她的demo,一首未完成的曲子,只有旋律,沒有歌詞,像是一段遲遲無法說出口的心事。
旋律中藏著她們共同經(jīng)歷的碎片,重播的每一次都像在把那些片段重新拼貼,卻怎麼也湊不出完整的畫面。
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指尖無意識地輕敲著床緣,彷佛那是她最後一絲與那段記憶連結(jié)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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